俞演带着手套给简今兆剥着椒盐大虾,余光瞥见他吃得满足后,这才像是若无其事地开启了话题。
“简老师,电影拍摄的顺利吗?我听说程雪老师也在。”
“嗯,挺好的。”
简今兆暂时没发觉俞演的意图,随口回答,“但她今天没戏份通告,应该是在酒店休息,下午的戏份是我和小想的。”
“……”
小想?
这才多久就能喊到这个份上了?好啊,得亏他来了这一趟!
俞演不着痕迹地磨了磨后槽牙,酸溜溜地反问,“简老师,小想是谁啊?这名字我听着还挺耳生的~”
“……”
简今兆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哭笑不得地看他,“我说你怎么大老远地非要跑这一趟呢,弄了半天在这儿等着我呢?嗯?”
“啧。”
俞演猛地一拧虾头,既是吃酸也是玩笑,“那可不?我再不来的话,万一被敌军暗戳戳偷塔了呢,再说了——”
“小想?小想?小想?”
俞演一声盖过一声,难得觉得自己站在情感制高点,“我新人时期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喊我我?还是交往了大半年才偶尔开口喊一句‘阿演’,我不管,你偏心。”
话虽如此,但手上剥虾的速度就没慢下来过。
“人家这会儿是真新人,在剧组战战兢兢生怕行差踏错,你当初是什么?”
“什么?”
“披着小羊羔皮的凶狗~”简今兆的眼神微落在剥好的虾仁上,又抬眼看他,“谁新人时期和你一样,大半夜敢在我的酒店房间里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