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演对他的冷淡视而不见,快速走到床边,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水和解酒药递了过去,“头疼吧?先吃了。”
这杯水,从他早起到现在,已经换了五六次。
“我中途喊了一次,但你没醒,已经下午三点了。”
俞演仔细打量着简今兆的神色,完全没了昨晚偏执而疯狂的样子。
“饿了吗?我让酒店弄了点吃的,你先洗漱一下就可以吃饭了。”
“俞演,我的事情你不用……”
“我只是想看着你好好吃饭,等你吃完我就走。”俞演不想再听见简今兆的任何拒绝,诚恳认错,“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也不想看见我,我这次回去会在剧组待到杀青。”
“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骗你,也不会再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你别讨厌我,好吗?”
“……”
简今兆看着他极度服软的言语,一时无言。
俞演摊开他的掌心,将药和水杯塞了过去,“你吃了药再洗漱,我出去让酒店把东西送上来。”
说着,他就离开了房间。
简今兆望着手里的药物和水,终究没有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他迅速吞了药,忍着头疼走进了浴室。
灯光一开,简今兆对着镜子才看见了自己此刻的模样——
眼眶带着醉酒难受后的红血丝,嘴唇也有些异样的肿,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领口有些松垮,微微露出一点特殊印记。
简今兆拨开衣领一看,右肩膀上赫然有着一个红肿的牙印,看起来是已经上药弥补过了,但还是稍微一牵扯就觉得疼。
简今兆偏头确认了好几眼,含糊着叹了口气:
俞演到底几岁了?
怎么说他是狗崽子还真咬上了?
简今兆没在洗漱上花太多的时间,等到再出卧室时,俞演已经将酒店送来的餐品一一摆好了,只是看菜量好像是单人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