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珍珍轻笑一声,语气之中多了几分无奈之意来:“但凡我能耐足够大,也不可能偏安一偶,待在殡仪馆不挪窝了。”
白珍珍告诉金守天,她的天赋有限,所以入殓师是她的主营工作,画符只是个爱好,她天赋实在是不算高,要不然的话就直接去当大师了。
“大师可比入殓师赚得多,而且社会地位也高一些,金先生你想,正常人会放弃大师不当,而去当入殓师吗?”
真诚是必杀技,白珍珍坦坦荡荡,对着金守天陈述事实。
原本金守天还琢磨着让白珍珍到自己身边来,但是她这么一说之后,金守天发热的脑子也就冷静了下来。
是啊,白珍珍是个入殓师,还是个在香江挺有名的入殓师,可即便如此,在大多数人的认知里,入殓师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物,或许表面上有尊重,但事后肯定是不会跟对方联系的。
可玄学大师那可就不一样了,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赚钱能力,玄学大师都甩入殓师十八条街,要是白珍珍能耐真的大,她能当入殓师?
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原来是这样。”
发觉对方对自己的兴趣减弱了之后,白珍珍依旧微笑着看着他,然后在金守天彻底放弃的时候,白珍珍开口说道。
“金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能回去睡觉了吗?毕竟明天我还得要去修复尸体呢,若是休息不好,工作进程或许会慢上许多。”
白珍珍这么一说,金守天这才反应了过来,他朝着白珍珍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回去了。
白珍珍完全不像是金守天怀疑的那样,在玩儿什么独立特效,欲擒故纵,得了金守天的话之后,白珍珍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