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皱眉看着白珍珍，语气之中充斥着不屑之意：“你若是乖乖听话，我便让你少受一些罪，你若是不乖……”

没等她说完，白珍珍反唇相讥道：“你还用闪电劈我吗？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劈出来多少道闪电。”

白珍珍的目光落在了那些人影的身上，他们依旧在白珍珍，像是在祈求着她救他们似的。

很少有人能抵挡住这样的目光，尤其知道这些人凄惨的遭遇之后，发现自己是他们的一线生机时，更难抵抗他们无声的哀求。

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白珍珍看向了那个站在雕像上的白衣女人，冷不丁问了一句：“那场瘟疫是你制造的吧。”

虽然是一个问句，但白珍珍用的却是笃定的话语，她已经确认了，一切灾难的源头就是这个白衣女人。

白珍珍没有证据，但她也不需要证据，她又不是法官，给一个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人定罪还要拿出证据来。

只要她知道就好。

“她从来都不是你们的拯救者，如果不是她，那场瘟疫也不会发生，如果你们不得了瘟疫，不陷入绝境，她又怎么作为救世主拯救你们？”

信念崩塌造成的连锁反应是非常大的，他们能传递给她声音，白珍珍相信，他们更愿意为自己报仇。

白衣女人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那又如何？就算瘟疫是我散播的，可我救了他们是事实，我给了他们钱也是事实，后来我重伤是事实，也是他们心甘情愿救我的。”

“我从未逼迫过他们做选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愿意的，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