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康熙四十二年索额图死后,具体时间奴才记不得了,但当时是夏天,那天天气很热,艳阳高照,就在理郡王府的书房里。”
三阿哥胤祦闻言笑了“你确定是在我书房。”
瞧三阿哥胤祦这副模样,蒙古喇嘛有几分心慌,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根本就没有办法收回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奴才确定就是在理郡王府的书房。”
“那就好。既然你进过我书房,那我问你,我书房正对面墙上挂着什么?”扫了这蒙古喇嘛一眼,三阿哥胤祦缓缓开口道:“那东西非常明显,只要一进书房就能看见,而且只要见过的人就根本忘不了,这事几位弟弟和朝中众大臣都可以为我作证,我自从开府后就重来没有换过。”
书房的墙上能挂什么?
要么书画,要么挂屏,还有就是——什么都没有。
蒙古喇嘛的额头溢出了一些冷汗来,他连理郡王府都没有进去过,怎么可能去过防备森严的书房。之前他们也没有想到过这些,为什么理郡王会问这些问题,难道不是应该有冤说不出来吗?这和他们之前想好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呀!
九阿哥胤祓闻言双眼一亮,那玩意他可是见过的,的确是一见就让人难以忘怀,便忍不住开口道:“你这奴才说呀,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三哥指使你的,你说呀!”
蒙古喇嘛知道这事可不能乱说,一个猜错就是满盘皆输,因此有些委屈的说道:“皇上明鉴,奴才当时只顾着紧张去了,却是没有注意到理郡王书房墙上挂着什么,可这一切的事情真的都是理郡王指使奴才所为,奴才不敢欺瞒皇上。”
“你说谎!”九阿哥胤祓上前一步,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