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裴明净盯着电脑旁那个相框,内里装着一张照片,他跟赵词高中时拍的。
看了会儿,裴明净起身,抱起趴在书桌旁的小狗行墨,给他戴上狗链。
连出了四五天太阳,月初那场大雪已经找不到一丝来过的痕迹,裴明净遛着行墨走了几圈,坐在小区的长椅上。
阳光落在他脸上,可他却似乎感受不到丝毫温暖。
今天是12月28号,赵词去俄罗斯的第四天,他在干什么,他对别人动心了吗,他们……在一起了吗?
头似针扎般的疼,裴明净闭上眼睛,不愿再去想这些事。
而这时,刚从学校上完课回来的张聿年看到裴明净,心说晦气,就想绕着走。
忽然,他冷不丁发现在草地上独自玩的他儿子行墨,步子停住。
张聿年再看了眼闭着眼的裴明净,心内立马升起了一个报复的想法。
裴明净发现行墨不见了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分钟后,周围看得到的地方都没有那只狗的身影。
裴明净蹙眉,开始到处找,找了两个小时天都黑了也没看见。
行墨丢了,就像赵词一样……
裴明净抑制这道焦躁情绪,在选择去看监控和打印店之间门,先去了打印店。
打印200份,需要一些时间门,裴明净犹豫了一下,拨通了赵词的视频。
那边很快就接通,屏幕出现赵词带着笑的漂亮脸蛋,“哥哥。”
裴明净眉目柔和了一些,不过在看到他嫩白脖子上的一个吻|痕后,情绪顷刻
间门便跌落到了谷底。
“词词,围巾。”那边阿尔维斯给赵词戴好围巾。
屏幕晃动了一下,几秒后恢复稳定,赵词兴味盎然,“哥哥,我们刚从俄罗斯博物馆出来,在里面待了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