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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番外 北境有冻离 957 字 2024-01-03

他又一把将徐京墨抵在门框上,控制不住地舔舐着徐京墨的后颈,用气音向他的坤泽求饶:“求你……用我吧。”

徐京墨沉默不作答,萧谙也看不见徐京墨脸上的神情,他蓦地红了眼圈,用尖利的犬牙在那软肉上轻轻磨了磨,似是一种暧昧的调情,又似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萧谙再次开口,声音有些发涩,但语速又很快,仿佛说慢一点就会听到冷冰冰的拒绝:“我保证会将你的秘密带入坟墓中去,绝不会泄露给他人,否则我便余生无一日安宁,堕入阿鼻地狱……”

“地狱有什么苦?你知不知道,人间有时比地狱更苦。”

“你说得对。”萧谙伸出手将人紧紧抱住,他痛得声音都嘶哑起来,“可是哥哥这样的人,是不会来地狱的。地狱没什么苦,只是我再不能见到你,那便是这三界中使我最痛苦的惩罚了。”

徐京墨呼吸一窒,用了极大的定力才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他不去看萧谙,只盯着地面缓缓道:“你的条件就这个?事成之后……”

萧谙舔了舔尖牙,回味着刚刚那块地方的香气,挑眉道:“不止,我还要你不准再见那个男宠,将他赶出徐府。在这之后,我会放了贺文程,同时命御史台不再追查此事,保证贺文程平安无事地度过此劫。”

说这话时带了狠劲,他身上那股乾元的信香就更浓郁了,简直要化作一张网,将徐京墨密不透风地围起来。徐京墨的雨露期本就在这两日蠢蠢欲动,此时被勾动起来,连后颈上的软肉突然一收一缩地放出信香,一股难言的炙热从小腹升腾而起,徐京墨的腰一下就软了,某个秘境也跟着酝酿起湿意来。

他被强制诱发了潮/期。

徐京墨掐紧了手心,他将身体抵在门板上,用力咬着舌尖保持清醒,绝不肯在他人面前轻易露出一丝弱势。

“成交。我不会再见叶拂衣,但我要他好好活在这个世上……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左不过就是一次交易,而他也正需要一个人与他欢好,还能顺便解决贺文程的事情,怎么看都是他占的便宜更多……至于跟萧谙做这事儿,权当被狗咬了一口就是了。他现在确实需要一个乾元帮他度过来势汹汹的雨露期,到了这个时候,又何必执着那个乾元一定是谁、一定不是谁呢?

想通了这点,徐京墨抬起长睫瞥了一眼萧谙,而后向这人伸出手掌,掌心朝上,四指并在一起向上轻轻抬了抬,像是逗弄小狗那般说道:

“过来。”

【……】

第四十一章 ·知情

隔日凌晨,天色涤成泛白的靛青,外面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屋子笼罩在柔和的淡蓝光线之中,纱帘后两个交叠的身影被映得朦胧。月缸中的宝炬早已燃尽,炭盆里散着最后的热气,房中的声响很久才渐渐消了下去……梅竹的气息浓郁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这本是清雅的两君子,此刻却痴缠在一处,极尽缱绻。

萧谙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了过去,过不了两个时辰,他就要赶回宫准备早朝。坤泽的雨露期通常以半年为期,一次若是不加以干预,要两三天才能完全过去,萧谙知道徐京墨定然不愿意他因这事罢朝,他昨夜又问过,徐京墨的意思是不愿入宫,他也不好再强求,等着下了朝再悄悄出宫来陪着徐京墨便是。

他自顾自地睡了过去,却没发现怀里的人睁了眼。尽管身上酸软无比,但徐京墨满腹心事,根本无法酣畅入睡。他从萧谙怀里挣了出来,撑着床头缓缓坐了起来,感受到腿…根处的湿意,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徐京墨本想起来叫人送点热水进来,谁知要下床时,头皮被扯得一痛,他摸索了半天才发现问题所在——原来,是他和萧谙的头发缠在了一处,两人昨夜都散了发,发丝也不知是在何时打成了一个死结。

徐京墨忽然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诗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只是可惜了,他们既不是夫妻,也算不上两不疑,又如何能与苏武辞别爱妻那种不舍相思相提并论?

徐京墨长睫落下,轻轻盖住了眼底那一点落寞。他的体内的燥热被乾元的信香抚慰,一种出于本能的依恋让他在这种时刻也很生出些莫名的情愫,令他想依靠着乾元,直到永远。可他也知道,若是真的这样做了,那便是万劫不复……于是,他微微侧身自床头的暗格抽出一把短刀,手起刀落,一刀划开了发丝打结之处,一团掺杂着两人发丝的发团便落在他的掌心。

他目光凝在发团上,许久过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抬手把两人的发丝放进了一只香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