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贯穿,右腿折断,经脉裂了好多截,丹田里的真气也枯竭地一干二净,其余大小伤口,更是不计其数。

“你……你做什么?”

忽然,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这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醒了过来。

络腮胡停止上下其手动作,转头咧嘴一笑:“呀,居然没死,我看你这衣裳料子不错,正打算扒下来去换点酒钱呢。”

“……”

何人面色变了变,没想到自己居然差点被人给捡尸。

这时,络腮胡又笑道:“既然没死更好,衣服扒下来,再把人卖给马匪,赚两份银子。”

“你……”

还没你完。

何人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忍不住想,义父又说错了一件事,不是眼睛明亮的就是好人,眼前这家伙显然就坏得很。

“咔,过!”

程岩导演站在摄影机后一声高喊。

周边围观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掌声。

“演得真好。”

“周总牛逼,干什么都行。”

周虞渊抬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大胡子,伸出手,欲将盛旸从沙子里拉了起来。

刚进六月,这沙子温度虽然不如剧中形容那般滚烫,但长时间躺着却也不是什么舒服事。

盛旸却似乎没看见他的手一般,微侧身,自己飞快爬了起来。

周虞渊:“……”

盛旸故作漠然道:“周虞渊,先进棚子里休息吧,下场开始前,服化要重新打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