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样,就能什么都没发生过。
本来仔细想想,其实也没吃多少,每个就一小口而已。
都怪周虞渊。
盛旸躺在床上时,忍不住恶狠狠地想。
柜子上的手机轻轻震动一下。
盛旸转身拿起看了一眼,是傅其羽来得信息。
“钱导的印象很不错,等杀青回京后,再去见一下投资人,如果没问题的话,差不多就能定下了。”
盛旸轻扬了扬嘴角。
有新工作,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好,辛苦傅哥了。”
关了手机。
他默默反思,其实该怪自己才对,周虞渊有什么错呢?做个温柔礼貌的好人有什么错呢?
要是人人都像周虞渊这样,世界早就变成美好人间了。
是自己刚刚生气没能控制住嘴,更是自己没能控制住心。
连这两样都控制不了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说要红,要爬上去。
不能这样,不该这样。
喜欢个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定过几天就没感觉了,不需要太重视花太多心力,就跟喜欢小猫小狗一样。
对,他高中跟那位十几年来所谓的唯一朋友,后来不也是自然而然就淡了吗。
也没什么感觉,分班后偶尔再遇见,甚至还能相视一笑。
爱恨、难过、欣喜,都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情感而已。
这么想着,盛旸感觉自己似乎真得渐渐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