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捣腾了许久,家中的门才被打开,卫永波提着一塑料袋白酒走了进来。
看到卫淮,他眼中溢满了嫌恶,冷笑一声醉醺醺出言侮辱道:“哟,我们家的怪物回来了,狗杂种,在家也不给你老子开门!”
卫淮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装作没听见继续低头吃饭。
那冷漠的态度,让卫永波十分恼火,他蓦地就将手中装着酒瓶的塑料袋朝着他仍了过去。
后者快速闪身避开。
‘啪——’
酒瓶砸在墙上又落地,刺鼻的酒精味道弥漫开来。
“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狗杂种,真以为自己考上名牌大学就可以不将老子放在眼里了是不是,你他妈信不信老子将你长了个恶心玩意儿的事宣传出去!”
刺耳的话,让卫淮握着筷子的手用力缩紧,一股又一股狰狞的青筋不断冒出。
“去啊,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卫永波生了长了兔子尾巴的杂种!”
没有退缩,他冷笑一声,眼眸寒冰摄魂。
“我草泥马的卫淮,我卫永波怎么可能生出你这种狗杂种,闭上你的狗嘴,你信不信老子撕烂他,狗日的,翅膀硬了找虐是不是!”
卫永波嘴里骂骂咧咧,摇摇晃晃走向卫淮,揪起他的衣领就要挥拳。
他对于辱骂和责打卫淮早已形成了习惯。
这便宜儿子就是他的出气筒,他认为家中一切厄难都是这个挨千刀的带来的。
从小到大,卫淮除去脸蛋,身上没一块肉是好的。
卫永波,曾经是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是他噩梦的来源。
而他另一个噩梦的来源,是赖静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