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淮，你没事吧！”

此刻的卫淮，双眸猩红，隐隐有着走火入魔的征兆。

若不是他闯进来强行叫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卫淮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脸，和那张未看清的脸逐渐重合。

“是他！”

他匪夷所思呢喃道。

“什么？”

小白一脸懵圈。

卫淮摇摇头，并未多言。

他确定了，那并未看清的脸，应该是江昱谨的叔叔，江战。

在两百年前给予他匕首，让他杀死法缘的人！

江战和江远是双头蛇，虽是一黑一白，但两人模样完全一致。

江昱谨和江战也有八分相似。

“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走火入魔，你确定你没事？”

小白可不信卫淮一点事儿没有，他担忧的仔仔细细摩挲他的脸。

可卫淮并不信任他，所以也不可能将两百年前自己的经历告诉他。

“多谢施主关心，贫僧已无大碍。”

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让小白很是气馁。

他也不敢强来，生怕他更厌恶自己，最终只能一步三回头离开。

卫淮忘不了他离开时候的表情。

不舍、依恋、担忧……

这样的表情，不会让他欢喜，只会让他不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经历过法缘的笑里藏刀后，他无法再坦然去接受他人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