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卫?”
喻亦颤巍巍喊了一声。
“咳,我也走了。”
回过神的卫淮尴尬的咳了咳,快速拿起破旧的背包离开了宿舍。
楼下,保镖将江昱谨不要的衣服用超大的塑料袋装着,扔在了垃圾桶旁,上车离开。
车子缓缓驶离没多久,卫淮走到垃圾桶旁边拾起那个塑料袋快速离开。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他先是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条鱼和一些小菜还有水果,之后回到了不足三十平的城中村出租屋。
才打开房门,熏天的恶臭味和酒味传出。
屋子里散落了一地的酒瓶和吃剩的外卖盒。
盒子里的外卖早已变味变质,散发着浓浓的恶臭。
眉头蹙起,卫淮先将偷偷拾回来的江昱谨的衣服放到自己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之后走出屋子开始打扫屋子的卫生。
收拾完屋子,他清洗了江昱谨的衣服被套挂在窗台上晾晒,然后开始做饭。
家里是没有单独的厨房的,只在客厅的角落放了个柜子和桌子用来吃饭和做饭。
去了浴室处理完食材,他将饭煮上,在锅中放入少量的菜籽油,将弄干净的鲫鱼下锅煎到表面金黄,之后加入冷水和葱姜开始煮鱼汤。
很快,奶白浓香的鱼汤出锅,炒了两个素菜,他先将一部分盛放在保温壶中,这才坐下开始吃饭。
菜准备的不多,两人刚刚够,快速吃完饭洗了碗,卫淮提着保温壶出门,又搭乘了一个小时的车抵达了帝都第一人民医院。
他母亲的基因病来的快,又罕见,整个华国近几年出现的类似病例不超过二十例。
先前只是觉得脚有些不舒服,没过多久下半身就瘫在床上无法行走,半年的时间下来,身上的肌肉已经开始萎缩。
在他的记忆中,家中虽然不能算大富大贵,但也能算得上是小康。
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他五岁不到的时候,父亲因为沾上了赌博,将家底输了个干净,那之后,他再没过过一天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