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白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却是老老实实承认。

“你……有过别的搭档么？”

卫淮眉头紧拧再问。

昨晚的江昱谨，非常熟练，不像是第一次玩！

“没有，我只是观摩过……确实有很多人想找我做搭档，但我拒绝了。”

眉头微蹙，小白解释道。

卫淮：“……”

只是观摩，第一次上手就这么厉害，怪不得他在那个圈子会这么受欢迎了！

“昨晚我的表现……你还满意么？”

卫淮饱含期待再问。

“还算听话，对痛的承受度和反应也很可以……慢慢调教的话，你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搭档！”

江昱谨沉吟片刻后，说道。

只有特殊群体，才会在痛中感觉到乐趣。

一般人若是痛，是不可能产生兴趣的……

只能说他家淮淮，咳咳，很有天赋，也不枉他私下里用傀儡练习了那么久！

为了扮演好变态这个角色，江昱谨也是努力在学习。

他偷偷私藏了卫淮的头发，用他的头发加符纸做了傀儡，这样傀儡的反应就能和卫淮一模一样。

天知道，他来到这世界的三年里尝试了多少次。

他早就对卫淮的阈值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虽然现实是第一次上手，可卫淮的反应，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让江昱谨很得意，他家淮淮肯定和他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