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贵为贵妃,她并未受刑,在牢中过的还算太平。

“是你?”

牢房里,胡静见到他,挑挑眉,冷笑一声。

“如今娘娘已经被剥去头衔,奴才的请安也就免了,聊聊吧,静妃娘娘。”

她拽,江昱谨比她更拽。

他挑眉浅笑一声,在牢房的椅子上坐下,接过牢头手里的茶品了一口,调笑:“茶不错。”

“托您的福!”

那牢头弓着腰献媚道。

他能成为牢头,是江昱谨提拔的,说他是他命中的贵人都不为过。

“下去吧,我和静妃娘娘单独聊两句。”

挥挥手,小白示意众人退下。

虽不合规矩,但在这个时代,权力就是规矩。

没有人敢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唱反调,弓着腰退出,给两人独处的时间。

“你和纳兰伶非亲非故,为何要帮她?”

胡静冷声质问。

“奴才不过是听命于皇上……”

“得了吧,江昱谨,只有我们俩,你也不必藏着掖着,若不是你在背后算计,皇上怎么可能想起那个贱人!”

胡静语气含恨说道。

江昱谨淡笑着又喝了一口茶,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奴才很好奇,你为何会愿意冒如此大的风险,帮助皇后,就因为嫉妒伶妃?”

胡静有些慌,她嗤笑一声:“那个贱人该死,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我真心将她当姐妹,她却算计我!”

防火防盗防闺蜜,这话在哪个时代都通用啊……

江昱谨心中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