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叶舟:“……”
“难道是咱们走了后他们自己个儿脱的?”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的甘禾渊哪懂那些,兴致勃勃地猜道。
廖飞羽点了点复又摇摇头,神色很是混乱。
他也不是没怀疑过后来有人进竹屋,但表兄就守在屋外,郭祭酒来之前根本没看到人进去过。
无人进去,那只能是两人自己所为,但……迷药也会使人发热?
盛叶舟眯了眯眼睛,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浅笑着转头继续听廖飞羽说。
他好像有些头绪,恍惚间回忆起方才所见到的黑衣人,那人面生得紧,也从未在府中见过走动。
不管是不是祖父安排,但后来进入那人明显是帮着他们善后。
是友非敌……足矣!
“当时郭祭酒脸就黑了,你们是没瞧见当时陆二夫人那张脸,白得就跟雪花似的……我差点就乐出了声。”
随后郭祭酒连忙带着人退出竹屋,只让陆二夫人留在屋中处理。
男女私相授受竟变成了兄妹□□。
从那满屋子酒坛到两人的醉态朦胧,所有情景都只能让人联想到酒后乱性一说。
跟来的人中也全是如此猜测,没多久这消息估计就得传遍整个国子监。
廖山长匆匆赶来将所有看热闹的人都打发离开,只留下国子监几位大人处理此事。
离开之前,廖飞羽只听到陆二夫人说要去请大夫,俩孩子指定是被人下了迷药。
“可惜祖父一来就把我赶走了!”廖飞羽颇为可惜地摊手,说罢直接往地上一坐叹气道:“陆二夫人好狠的心,方才她没看到床上之人是谁时,口口就说要让陆大小姐绞了头发去尼姑庵做姑子,轮到自家孩子就完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