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盛雅琴瞪着盛建宗,双手拼命朝前抓着。
盛建宗见状,笑得更加欢畅。
“建宗!”盛禺山沉下眉眼,不知次子为了何事竟设局陷害亲姐,但两人毕竟是亲姐弟,他轻声呵道:“好了。”
“父亲。”盛建宗却不打算停下,嗖一下站起身来,盛叶舟只觉身子一歪人已经被带入父亲怀中。
“您是她的父亲,可我也是舟儿的父亲。”
盛禺山不明所以,但却没阻止在盛建宗说下去。
“当年三姐入我房中吓得舟儿高热惊厥落下个体弱之症,儿子后来在孩子的手臂内发现几个青紫掐痕,我想问问三姐,她为何要害我儿。”
“父亲母亲怜惜三姐丧女之痛对她百般纵容,儿子当时便把此事瞒了下来,没曾想会因此害得舟儿在鬼门关外走过好多回。”
“每回舟儿生病,您真以为只是受凉?”盛建宗冷笑反问,如剑眸光射向盛雅琴厉声问道:“当年你在指甲中抹了毒,对是不对?”
震惊……
包括盛叶舟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得失了语言。
“此毒平日并不会发作,可与甘松一融合便能使人高热不退,你借着孝敬爹娘送来的衣裳是不是全用甘松熏过?”
每说一句,盛禺山与柳氏的脸色都惨白一分,再一回想往年孙儿的突然病倒,心中早已相信了九分。
盛叶舟自己也觉得惊悚。
真不能小看内宅妇人的手段,怪不得他那天在厅中看了会儿祖父骂人,转身就发热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