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舒老师只是现在没心思谈恋爱, 但以后张泽园不来了,她还要后悔的。”
就这样,学生里分成了两派, 就这个问题争论不休。
记者们也注意到了张泽园的动向,他一个政坛新秀,整天往金陵教会大学里跑算什么?再结合之前他之前在演讲上献玫瑰的举动,小报们敏感地嗅到了热点,甚至还有记者混入金陵教会大学去采访。
虽然张泽园曾经派人打过招呼,不要公开刊登自己演讲献花的照片,但金陵那么大,并不是每个报纸都听他的,所以很快就有小报出了新闻,有些含沙射影,有些则直截了当地说张泽园陷入“情海”。
可谁知这些报纸才刚出厂,就被沪上青帮全部买断,所有报社收到青帮头子杜青荣的警告,绝不允许刊登任何与舒瑾城和张泽园相关的新闻,否则后果自负。
报社们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也自然不敢招惹青帮的成员,都将还没写完的稿件扔进了垃圾桶。只是一个两个都暗中惊奇,这舒瑾城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但能引得张泽园魂不守舍,还能让这么大的势力暗中保驾护航。
但舒瑾城却对发生的这一切都不知情。她照常上课、吃饭,和悉雪萍、王秋芳在宿舍后的人工湖边喂鱼。
舒瑾城掰了块面包扔进一群鲤鱼中间,欣赏着它们急切抢食地模样,一边问道:“秋芳,怎么样,你给沃亚士先生工作还习惯吗?”
黄秋芳点点头,腼腆地道:“沃老师是个很好也很绅士的人。”
“最近家里没有找什么麻烦吧?” 舒瑾城问。
黄秋芳摇摇头,“找到工作后我就按老师你说的那样给大哥寄了一封信,告诉他我绝不会退学去结婚,也告诉他我已经找到兼职,以后都不会花家里一分钱了。他到现在还没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