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细碎的伤口,比在餐桌上就被北司指出来的郝青的手指受伤更为细小。
崔殷轻笑,“所以北教授当时是在钓鱼?”
北司很坦然地点了点头,“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而试探的结果是,当时原景辉的表情的确很奇怪。
他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手上的伤口值得怀疑,但又因为众人的关注点都在郝青身上而轻轻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不怀疑郝青?”崔殷又问。
北司摇头,“他只是太过紧张,太过害怕。”
“我相信他与这件事无关——虽然他的紧张和害怕可能源于另一件他做的错事。”
“北教授不是心理学教授吧?”崔殷颇有兴致地发问。
北司似乎不太理解崔殷为什么这么问,“我主攻古代历史,怎么了吗?”
“既然不是心理学教授,为什么会对人的情绪这么敏感?”崔殷只是随口一问,北司却思考了好一阵子。
“我从小就能听出一个人是在说真话还是在撒谎。”过了一会儿,北司轻声开口,“大概是因为我个性比较……敏感?”
说到这里,对情感一向不怎么通透的北司北教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