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爆了她的料让她此时自顾不暇,还一副什么都没做过的无所谓的表情。
平日里最擅长演无辜白莲花的阮齐云怎么看怎么觉得小崔判官这个主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莲花——可谓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到了极点。
然而再怎么恨得牙根痒痒,阮齐云也只能在房间里做困兽之斗。来来回回兜圈子的时候,阮齐云的余光忽然瞥见了被她随手放在桌面上的那个碗。
碗里本该装着束缚古曼童的玉牌和满满当当的一碗污红血水。
可现在,血水已经只剩了薄薄一层碗底,那枚玉牌却红得发黑,再不复曾经透亮莹润的色泽。
“!!!”阮齐云不由得倒退了两步,一时间惊恐得甚至说不出话来。
虽然当初降头师告诉过她,要每天为古曼童准备一碗新鲜的血液作为贡品,每日准时准点地供养古曼童。而她也的的确确每天都让助理准备一瓶新鲜的猪血或者牛血……
但从来没出现过玉牌把血水全部吸收的情况!
从来没有过!
怎么会……阮齐云目光飘忽地望向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经纪人和助理,双眼微眯。
“小王,你去看看玉牌泡得怎么样了。”她调整着自己的语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加自然。
然后非常熟练地把锅推给了助理。
不管那碗血到底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总之让助理先去试试水。如果没问题,那就皆大欢喜;如果有问题,那出问题的也只会是最先碰到那个碗的助理。
“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阮齐云可谓是拿捏了其中精髓。
正在手机上查看艺人行程的小王应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抬手下意识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碗。
几乎是手指接触到碗沿的一瞬间,年轻的小助理发出一声凄厉到人类几乎无法发出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