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口鼻中都有鲜血在缓缓溢出,她目光已经涣散了,却还在用含混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回应,“做梦……我不会说……你们……法律制裁……”
她又一次昏迷过去,这次即便刚从井中打出的彻骨冷水浇遍全身也没能再醒过来。
保安骂骂咧咧地踹开密室门,转身从腰上的钥匙串里挑出一把,给这间无窗无光的密室上了厚重的锁。
蓝氧在他的身体里,无法动作,甚至无法尖叫呕吐。
温热黏腻的液体溅在保安的脸上手上,他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腥甜的血气从鼻腔冲至肺腑。
铁棍上也沾了血与汗,手握在上面时微微打滑。
蓝氧恨不得就这样昏过去,可他只能清醒感受着这一切,几乎要怕得发疯。
他浑浑噩噩地看着保安拐进院长办公室,大咧咧坐在沙发上,语言粗鄙,“那娘们不肯说,还他妈骂老子,看老子不搞死她!”
面容和蔼的中年女人冷笑一声,“我联系上她报社的副总编了,两万块,管她把那些报道玩意儿寄给谁,反正是登不上报的。”
“两万块?!”保安用力一锤茶几,“太贵了!我再打那娘们两天,不信她不说!”
院长瞥了他一眼,“她一身贱骨头,谁知道被你打死之前能不能说?留着条命,这个月的祭品就用她了。”
保安啧了两声,到底还是走了。
回保安亭的路上还在念叨,“两万块啊!都能买套房子了,有那钱干点什么不好,买个婆娘不行?我再打一顿说不定就招了呢。”
“死娘们就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
第23章 轮到你了,秦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