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淮却只是笑笑,并不在意的样子,反而问起另一个话题,“阿阳,你的休沐还剩许多,怎的不去赴宴?”
许阳一僵,“本也并非多亲近,给她招来祸事就不好了。”
这不亲近说的是简清对许家,而招祸的忧心怕才是真实想法。
“如今她已不是你能招来祸事的了。”雍淮撇去茶汤上的浮沫,望一眼没有抬头,但可以想见其疑惑的许阳,也不多解释,继续道,“等漕帮处理完,我借你的光去看看简家的私宴如何。”
许阳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惊呼出声,“大人?!”
雍淮竖手制止了他,转了话题,问道,“漕帮如何?”
许阳听了几日下面捕快的禀报,对情况了解得很,凶险倒是当真凶险,可要说会伤到城中百姓,却是几乎不可能,听上司提问,不假思索道,“雷山重伤坠江,被手下人救去青凤山。王远这个帮主手下折了一个舵主,倒下来的药渣也变多了。江面和码头衙里都已经派人守着,只等他们明后日分晓结果后与新帮主接触。”
对于一府的最高管理者来说,虽然其他州城也归他管辖,但总归与首邑不同。在首邑,在他的城池里,不论是意外还是人力产生的混乱,都要被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雍淮跪坐在一旁,手指轻绕壶嘴中冒出的袅袅水汽,“你觉得谁会赢?”
许阳一顿,“雷山。”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