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 孤来了, 孤向你承诺, 你的身体一定不会有事。”冷厉的神色在面对床上缩成一团的少女时完完全全收了起来,庄徽的心里交织着悔恨、懊恼与心疼的诸多情绪,伸出手臂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七日,不过是七日,她竟然就中了毒。
庄徽愤怒地想也许当初就该直接了断地用红衣大炮轰了蒲甘,区区几个蒲甘人,全都杀了。
至于南疆,他的眼中涌上了狠戾,反对的人无论是谁,也都该要了他们的命。
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沐离,她无神的一双眼睛慢慢地有了焦距,看清抱着她的男人,她竟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里。
“你是属于离离的太子殿下吗?”梦里的那个她实在过的太辛苦了太艰难了,沐离小心翼翼地出声,眨巴着眼睛向他确认。
回应她的是炽热的一个吻,担心了一路彻夜狂奔的庄徽彻底抛掉了身上的高冷淡漠,紧紧地吻着她。
“是离离的太子殿下。”一个吻让沐离确认了他的身份,开心地翘起了脚。
然后她丧着小脸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连着落下,很快就打湿了脸颊和下巴。
“呜呜呜呜呜,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了。”她哭的委屈伤心,鼻头红彤彤的。
“别怕,不会有事的,孤会请来全天下最好的医者为你治疗。”庄徽沙哑着声音道,差点失去她的后怕让他整个人战栗不止。
他好不容易就要有自己的家了,心爱的妻子,乖巧的儿子……她若是没有了,他确定他会发疯,一定会疯!
“治疗?我没事呀。呜呜呜呜,我做噩梦了,梦见我们,嗝……我们都活的很辛苦,你还要治我的罪。”沐离满眼泪光,对她而言,那些所有的一切都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