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她怎么能将沈知雪从太子身边撬走,还有沈太傅,日后也为她和她的儿子所用。
不得不说,抢来的东西很令人畅快。也包括,她从自己的姐姐那里抢来的……
清宁宫的东殿,冯德顺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又跪在了庄徽的面前,他因为疏忽在向庄徽请罪。
冯德顺万万没想到经历过两名宫人被杖毙,他再三警告之后,还是有人铤而走险地将清宁宫的消息透漏出去。
虽然那消息的真假连他也不知道,但消息能传出去还是说明了清宁宫有漏洞,他罔顾太子殿下信任,一张老脸都挂不住了。
“殿下,那宫人在奴才发觉之前暗中传出去一只珠钗,珠钗去处如今还不知。”冯德顺恨的咬牙切齿。
“人呢?”庄徽神色平静,语气却透着一股冷戾。
“已经畏罪自尽。”冯德顺伏下了身,他去晚了一步。
“查,两日后若无进展,调东厂的人。”庄徽不准备再以仁和的形象示人,上辈子他对人人都好,结果呢?
东厂被朝臣暗骂阉党,向来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地方。
冯德顺虽为清宁宫的总管,和东厂的人同为太监,但跟在宽仁的太子身边多年,其实和他们来往不多。
此刻,他听到殿下要调东厂的人,不免心中大惊,“奴才省得。”
东厂的人可比他好用,为了自己以后在清宁宫的地位,他绝对不能被比下去。
冯德顺心中明白,太子殿下是日后的帝王,东厂中想要示好的人数不胜数,若他不能这一次证明自己,将来他成不了殿下的冯伴伴。
而且,杨进昌那里神神秘秘,似乎已经比他更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