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取消了,事情还是要去做。而他这段时间去做,会更出其不意。
贺云熙没有多问他,两人去了地窖,检查了一下被塞得满满的干菜。
有了这些,她的火锅店就没啥大问题了。
两人检查完后又坐雪橇车回去,在雪地里飞驰的时候,贺云熙看着远处问:“拓跋家能收拾不?”
“虽然没有抓到拓跋清和她的家人,但是有了那几个人的证据,要定他们的罪也不是不可以。”
“人都不在,能定罪吗?”
“也有这样的先例。”陆彦说,“若是犯的罪太多,证据确凿,也可以直接定罪。”
“那挺好的。”
“不能判定拓跋家是细作,但是定他们的罪是没问题的。我打算在年前把案子定了,然后通报出去,这样只要拓跋家还在西北,就会现身了。”
“这也是个好办法。”贺云熙觉得这种法子也挺好,“但是拓跋家会不会因此隐藏起来了?”
“拓跋家是行商,从南到北都有他们的足迹。若是不先给他们定个罪名,只怕他们还会在大梁国明目张胆的行走。先定个罪,再发出协查抓捕,至少能让很多地方注意到他们。”
“说的也是。”
现在对方完全藏起来,别的地方的衙役看到他们也不会特别注意他们。可若是发出协查通报,他们在别的地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出现。
而他们一旦出现,也有人可能会注意到他们。
“那拓跋家的产业也会收缴处理了吧?”贺云熙问。
“会。拓跋家在宣州城生活了这么多年,根基在这里,产业还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