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唐玉月跑到药堂来闹,又怎么需要赔偿损失?
他心里第一次对她有了些埋怨。
“好了,现在说完药堂的事情,再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吧。”贺云熙说,“白芨现在是我郡主府下的人,代表了我郡主府的门面,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举人夫人跑过来,对她大打出手,出口辱骂,甚至不顾我郡主府的脸面了?”
“她勾/引我相公,我骂她两句又怎么了?她敢做,还不能让人说?”唐玉月说道这个,心里就有底气了。
“放肆!你是说,我郡主府的人不知廉耻吗?”贺云熙喝道。
唐玉月被吓到了,说道:“我、我没说郡主府,只是说她一个人。”
“呵,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白芨是我郡主府的人,你说她,和说我郡主府有什么区别?”贺云熙冷笑。
“我、我……”
贺云熙不想听她辩解,继续说道:“这个事情我们还真得好好说清楚,不然别人会以为我郡主府的人都是这样的,那以后我们的名声都不要了?说吧,白芨是怎么勾引你的相公的?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今日就别怪我不能善了了。”
同样的话送给是唐玉月,她之前说的时候多么嚣张,现在就有多么心虚。
“她早就被我相公休了,如果不是她勾引他,他怎么会连续三天都到这里来找她?”唐玉月叫道。
白芨一听,脸都黑了,来到贺云熙面前跪下,说道:“夫人,奴婢没有见过刘强。”
“你放屁!”唐玉月骂了一句,形象非常之粗鲁。
白芨给贺云熙磕了一个头,说道:“奴婢每日都在药堂看诊,从来没有离开过药堂,刘强也从来没有进过药堂,药堂的人都可以作证。奴婢真不知道这个举人夫人是怎么觉得奴婢勾引她相公的。”
“这个事情简单,你们见过他之前进药堂吗?”贺云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