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做的不高兴让他生气了吗？

贺云熙觉得贺景深的脾气似乎是有些喜怒无常，那天在除夕宴上他就有点这个样子，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脸色突然就冷了。

人家要走，他们也不留，将人送到了门口。

贺景深和贺景泰上了马车，贺景泰迫不及待地问：“大哥，陆夫人是不是……”

贺景深睁眼看他，眼眸里压抑的痛让他后面的话没有问出来。

“大哥，是她吗？”贺景泰眼眶也红了。

“应该是。”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贺景深心中压抑的情绪瞬间倾泻而出，让向来自控力超强的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得到贺景深的肯定，贺景泰直接站起来，高大的身体撞到车棚顶上，将他差点撞晕了。

他捂着头，激动地叫道：“大哥，既然真的是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你忘了当年是怎么出事的了？”贺景深是说，“你想当年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吗？”

贺景泰激动的情绪一下子焉儿了下来，坐下来说道：“就算不说出来，和她一起吃顿饭也好嘛。”

贺景深闭上眼睛靠在车厢上不说话。

得知她的身份，自己已经绷不住了。若是再一起吃饭，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表现出什么来了。

与其如此，不如先离开。

回定北王府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话，贺景泰是想说的，但是贺景深一路上都闭着眼假寐，他也就不说了。

想到贺云熙，他的心情就越来越好，下车的时候刚才那种无力感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