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那行,爸等你回来。”
“好。”
司机道:“你这孩子,出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告诉家里呢。”
欧阳芮芮裹紧衣服,“太晚了,到家再说。”
司机见劝她不动,啧了一声,不再说话。
五分钟后,一辆白色警车到了,车上下来老少两名警察。
欧阳芮芮打开车门,“不好意思,衣服湿了,有点冷,我就不下去了。”
两名警察审视地看着她。
驾驶室的灯光很亮,照得人脸色惨白,浓黑的长发还在滴水,海藻一样贴在脸侧,衬得脸颊巴掌一样大,大眼睛湿漉漉的,饱满的唇没有了血色,就像久病不愈的病美人。
“成,就在车上说吧。”老警察走近了,“你是欧阳芮芮?”
欧阳芮芮道:“是我。”
老警察又道:“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欧阳芮芮捋了一下原主的记忆,从晚上那顿饭开始说起。
今天是高中同学会,总共二十二人参加,大家先在霖江楼吃饭,后去了酒吧,在凌晨一点四十散场。
原主家远,独自开车回家,快到临江路时,一把刀突然从后座伸过来,抵住其脖子,要求左转。
原主吓得不行,照做了。
开到坠江处,劫匪要求停车,她再次妥协了。
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矮个男子从马路对面过来,上了副驾驶位,把车里的抹布塞进了原主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