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乐了:“晚了,他都喝完了,小屁孩你故意的吧,真坏。”
阿朝:“……”
到底是谁坏啊可恶!
阿朝没来得及辩解,忙不迭跑去后厨盛了一碟蜜饯出来,经过宁沉身边的时候愤愤地说了一句:“坏东西!”
宁沉恶劣道:“我就是,你能怎么样?”
门外隐隐传来几声短促的干呕声音,听声音应该是主人用尽生平最大的努力才忍住没有把刚才喝进去的药全部吐出来。
半晌之后,谢停云面色苍白地走了回来,捻了一枚蜜饯往他方才喝过药剩下的碗里刮了刮,一个字也没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掐了宁沉的下颌,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宁沉脸色骤变:“?!!!”
他只来得及把谢停云的手拍开,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便毫无防备地呕出了声。
就只是蜜饯上沾着的一点药汁,宁沉只觉得口腔内所有碰到药汁的地方统一而迅速地苦到针扎般发麻起来。
很难去形容这个药汁的味道,宁沉只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能给这股苦味掀了。
阿朝听着外面干呕的声音,又看着谢停云冷淡地重新捻了一枚蜜饯放入口中,目瞪口呆道:“哇。”
宁沉的胃里本来就干净,没呕出什么东西来,反胃到整个人差点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