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祝卿梧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自从他生辰那日后,祝卿梧一直刻意避着堂溪涧,而堂溪涧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一般,也没有再宣他进宫过。
再加上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甜品店的事,祝卿梧根本没空关注外界的消息。
因此他竟不知堂溪涧何时生了如此重病。
为什么也没人告诉他?
不对,堂溪涧的日程依旧日日都有人送来,只是他全都收着,一封也没看。
想到这儿,祝卿梧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了,拔腿便往善堂跑去。
甜点铺离善堂十几公里,祝卿梧连马车也忘了叫,竟就这么跑了回去。
他跑回去时衣服都快被汗湿透了,整个人水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进去时还碰到了刚好出来的玉珠。
玉珠看见他这样,连忙惊讶道:“祝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祝卿梧已经顾不得回她的话,脚步沉重到抬起都困难,但他还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跑回了房中,找出了这些日子一眼也没看的装着日程的信。
【寅时起,卯时上朝,辰时吃饭,喝药,巳时到午时批阅奏折,召见大臣,下发御旨。未时吃饭,喝药,休息。】
堂溪涧的日程和从前大差不差,只是吃饭后多了两个字,喝药,且下午也不再向从前那样批阅奏折,而是全部改成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