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我……”
堂溪涧还没来的及回答, 祝卿梧突然想起他刚才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这么快?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
堂溪涧闻言, 瞬间语塞。
祝卿梧看他的反应便知道自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于是立刻站起身来向头顶上看去,然而头顶只有房梁和屋顶, 除此之外并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屋内没有那肯定是在屋外,于是祝卿梧大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
然而还没来得及向外看,便被外面迎面吹进来的冷风激得咳嗽了起来。
堂溪涧见状,连忙走过来关上了窗户,轻轻拍着他的背。
祝卿梧一边努力想要抑制住喉间的痒意,一边拍开他的手, “咳……你怎么能派人……咳咳监视我?”
“不是监视。”堂溪涧连忙解释道。
白日里威严无限的帝王如今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处处透露着几分小心翼翼, “只是因为不能日日见到你, 便让人将你每日的行程记录下来, 我只是想知道你今日都做了什么事?仅此而已。”
祝卿梧听着他的话,瞬间明白了之前他和齐三出去游玩回来时堂溪涧为何会在自己的房间醉酒?
应该也是通过这个方式得知他离开了郢都的事。
但他却没有派人去追自己,甚至做好了自己再也不会回来的准备。
想到这儿, 祝卿梧的气瞬间消了一半。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做的?”祝卿梧继续问道。
堂溪涧闻言, 眼中似乎有什么被勾起,许久才回道:“很久很久之前。”
“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