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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从前还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也没有多开心。

怪不得从前神仙犯错便要被流放人间,原来人间就是地狱。

不远处隆重而庄严的乐声响起,祝卿梧抬起头来,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但他还是能隐约看见,是奉迎的车队将皇后迎进了宫中。

祝卿梧笑盈盈地看着不远处盛大的仪式,捧起怀中的酒遥遥相敬。

就当提前祝他们礼成。

坛中的酒越来越难喝,但祝卿梧还是逼自己喝了下去。

他今天去酒库挑了许久,这已经是他挑出来最好喝的酒。

这酒也不知是用什么酿的,辛辣刺鼻,喝的他直咳嗽。

不过毕竟是堂溪涧的藏酒,祝卿梧还是勉强替它找了个理由。

是自己身体太差的缘故,这咳嗽怎么也怪不到酒。

是啊,他的身体似乎确实越来越差了。

祝卿梧托腮想道,从前只是体寒体虚,如今连每日睁眼都费劲。

只是这些年他生了太多的病,因此也不知道究竟该怪到哪一场病的头上去。

思及此,祝卿梧又想到了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

似乎一切的孽缘都是从那时起,如果不是他想逃,后来也不会被分到离桧宫去。

不被分到离桧宫就不会被针对,也就不会夏日被罚跪,冬日被冻病。

在离桧宫的八年他生过很多次的病,受过很多次的伤。

以至于后来久病成医,有时还能自己给自己抓几副药来看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