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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党?谁是乱党?谁又是余孽?”

祝卿梧停下脚步,望着他们,“我只是想见小豆子一面,只要确定他一切安好,我便回来。”

说着便想要上前打开大门。

然而话音刚落,面前的宫女太监便跪成了一片,对着他齐齐磕起头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起来!”

然而并没有人听他的命令,依旧对着地面磕个不停。

地上的青砖因年久而生出嶙峋的裂缝,很快便红了一片。

祝卿梧看着他们额头上淋漓的鲜血,突然觉得堂溪涧不愧和他朝夕相处了八年。

最知该怎样对着他的软肋拿捏。

“别磕了,起来,起来!”祝卿梧试图让他们停下来。

终于,一个小太监抬起头来,“祝公公,陛下有令,求您别让我们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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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哥哥。”

祝卿梧正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结香树,突然听见了玉珠的声音。

他转过头,然后就见玉珠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旁,手里还拿着一包用油纸包好的糕点。

“今日终于到你当值了……”祝卿梧强打着精神问道。

自从那日之后,他就没再见过堂溪涧,也没有见过玉珠。

每次询问,新来的宫女也只会说不到她当班。

他不明白堂溪涧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将他困死在这离桧宫中谁也不能见?

他和玉珠在离桧宫陪了堂溪涧八年,因此他并不信堂溪涧会对玉珠做些什么?

但经历了之前那一遭,他也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确信,堂溪涧会放了小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