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傅维笙低头快速认错道。
景阮耳朵动了动,挺胸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爪子十分潇洒地摆了摆,“我原谅你啦。”
可最后他想到了什么,还是有点疑惑道:“可是那时候我没见到你啊。”
傅维笙想到了那时在会议室里谢郧斯朝他炫耀的那样子,牙就痒痒,那时候谢郧斯肯定知道他认错了人的,可却不提醒他,反而瞒得他团团转,真是岂有此理!!
还不知道谢郧斯当时是怎么在背后笑话他的呢。
“我那时候因为有急事,所以只留下了邀请函给你,还没看来得及见你就离开军部大楼了。”
而且谢郧斯还将小幼崽藏得严严实实的,跟个护食的小鸡仔一样,愣是不让他看幼崽一眼,在别人的地盘上,傅维笙就算不满也得认了。
景阮了然地点点头,他从储物器里拿出两份包装一模一样的邀请函。
他从刚刚那些人的反应中,倒是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做的位置有多么与众不同,他有些许狐疑道:“你给军部的我倒是能理解,但是为什么会给只见了一面的人形的我。”
殊不知他这么一问倒是问到重点了,傅维笙面色僵硬了一瞬,开始转移话题。
他用另一只手拿起勺子挖了一口糕点,贴心喂在景阮嘴边,“饿不饿,这糕点确实挺好吃的,你元帅爸爸手艺真不错。”
景阮张大嘴巴,将那勺糕点给吞入腹中,砸吧嘴之后继续看着傅维笙,眼睛亮亮地盯着他,似乎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傅维笙只好含糊解释,“你那时候也说你是落魄贵族的幼崽嘛,身边也没个人看护着,我就以为你受虐待,所以就想着找出你那个……人渣公爵爸爸取得抚养权……”
可谁知那个人渣公爵爸爸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