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傅维笙的‘小可怜’滤镜有点重。
“崽崽,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就在门口那里呀。”景阮摇头晃脑地甩着粘在毛发上的水,“他还救了我一次,不然我鼻子肯定就要摔破啦。”
谢郧斯担忧道:“没有受伤吧!”
小团子摇摇头,“对了爸爸,你不要告诉他是我让你帮忙的。”
他现在在对方眼里还是个落魄贵族的小幼崽呢。
谢郧斯陷入了沉思。
就在门口?
傅维笙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幼崽套近乎,并且塑造了一种‘自己非常非常可怜’的形象,不怀好意地接触幼崽,妄想博取幼崽的同情!
谢郧斯越想心底越沉,但是他不表露半分,挂断通讯器的那一秒,看向傅维笙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敌意。
隔着玻璃都能感觉到怒火的傅维笙:“……”
茫然、弱小、可怜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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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结束之后,苏璟又认真地给小幼崽抹了一层泡泡,把上面的泥土都给洗掉之后,又用干毛巾擦了一遍毛绒绒的毛发之后才松手。
幼崽也在逐渐长大了,按照星际平常惯例,是时候要简单让幼崽多接触一下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