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完全陌生的强制的躁动从身体的内核中蠢蠢欲动。
池毅渊瞬间反应过来了这香气所代表的含义。
易晨这根本不是受凉了发烧,只是发情期的准备阶段而已,烧了这么一整天,现在易晨已经完全进入发情期了。
该死……
池毅渊暗骂了一声,立刻捂住鼻子,从床上直接跳了下去,直奔客厅的药箱里去找安慰剂。
怎么会有三十多岁的雄虫连安慰剂都不知道自己定时吃的?
池毅渊努力屏住呼吸,竭力不让自己受到那种香气的影响,但若有若无的气味还是包围住了他。
还是只是个少年的雌虫几乎是抖着手把安慰剂从药瓶里分到手中,然后倒了杯温水,冲进卧室。
那个罪魁祸首的雄虫还缩在被子里,烧得脸蛋通红,蔫蔫的半睁着眼睛,一副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情况。
“快点起来把安慰剂吃了。”池毅渊把他从被子里提溜着坐起来,把几粒安慰剂塞到他嘴里,然后把水杯递到易晨嘴边。
易晨皱着脸勉为其难的喝了半杯温水,咽下了嘴里被塞进来的安慰剂。
池毅渊总算是松了口气,他哄着易晨躺下,给这只超麻烦超难伺候的雄虫盖好了被子,然后匆匆忙忙地关上了易晨的卧室门,自己去客厅的药箱里又找了安慰剂也吞了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