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身份卡上的年龄,眼前这个闹着生病了不肯吃药的雄虫足足比自己大十五岁,池毅渊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为什么易晨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的跟自己撒娇。

他更想不通为什么易晨随便哼唧两句,自己就感觉没有办法必须听他的了。

“不吃就不吃吧,反正只是低烧,等会儿吃点东西睡一觉应该就好了。”池毅渊叹了口气,“我去做饭,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麻辣牛柳……”易晨拱了拱,脑袋露出毯子外面,娇里娇气的还没说出第二个菜名,就被池毅渊平淡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生病了,还是吃点清淡的东西,对身体好。”

结果就看那雄虫哼了一声,又气呼呼的缩进毯子里了。

池毅渊又在心中叹了口气,默默地去厨房做饭。

牛柳是可以做的,但麻辣还是算了,听易晨说话那种闷闷的声音,池毅渊觉得再吃点麻辣的,到不了第二天他嗓子就该发炎了。

而且别看雄虫现在一副气性很大的模样,到了晚饭上桌的时候,照样坐在椅子上端着碗呼噜呼噜吃得跟小猪似的。

“睡前把退烧药喝了吧,我给你泡,说明书上写了,不苦。”吃饭的时候池毅渊看着他烧得微微发红的脸,又劝道

喃諷

他倒是没往发情期这上面想,毕竟一个活了三十多年的雄虫怎么可能处理不好自己的发情期呢。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点。

易晨一边低头喝着粥,一边感觉自己喝了这一会儿的热水好像没什么用处,身上好像烧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