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了贺钧剑,没有你,我不会嫁任何人,贺钧钺也好别人也罢,我都看不上。”
秦若的话本意是她的观念与这个时代的男人有代沟,所以看不上,可是听在贺钧剑耳中,这就是他的小姑娘非他不嫁只爱他一个人的意思,瞬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抱着秦若一边亲一边道:“我爱你,很爱很爱。”
“那封信我没看,”秦若道:“你怎么忽然想起了?”
她嘴上问着,心下闪过一丝光亮却快的抓不住,只听贺钧剑道:“贺钧钺去抓毒、贩、子也不忘记给你临摹一幅地图讨你喜欢,我如何能记不住?”
秦若瞬间记起了柳如玉的话,原来……
他那天根本不是回老宅去取衣服,而是去找了贺钧钺写的那封信。
见秦若神色明显已经想到了,贺钧剑低声道:“遇上若若的事,我无法冷静,那天借口去找若若给我写的信,我只是想更加确定若若喜欢的是我,可是在抽屉里,我看到了他写的未拆封的那封信,那么厚的一封,我一路迎着风雪跑回来,才压抑住那段时间我不在可他却觊觎我的小姑娘的嫉妒情绪。”
出于尊重与涵养他不会擅自打开,出于男人的胸襟他能一路迎着风发泄掉负面的情绪,可是贺钧剑也会不自信,他眼里的小姑娘太美,美得曾经不敢亵渎,又那么强,就像一个误落尘网的妖,让他一度怀疑自己何德何能能拥她入怀,所以他也会不安。
秦若啧了一声轻笑,“所以酿了一个月的醋昨晚才泼出来?”
“那小子有眼光,或者说我们兄妹三人喜好很像,贺君竹粘你,那小子觊觎你,我爱你,我也会不安……”
贺钧剑道:“我知道若若没有回应他,可是我还是气他觊觎你,这种情绪不好,归根结底是我不够自信。”
“不管谁如何,别人的情绪我无法揣摩也没心情照顾,但是我爱你,”秦若认真的道:“我们始终是彼此的,为无关紧要的人吃醋,不值得的,有冷风中消遣情绪的时间,不如陪我做些愉快的事,这下还不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