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剑是怕太晚了吃多了她胃里难受。
秦若点头,他转身去了洗手间,一会儿,拿了秦若的毛巾和牙刷,盆子里是温热的水,秦若看他这架势,有让自己在床上洗漱的趋势,秦若赶紧忍着酸痛起身,“哎哎你打住,我又不是不能自理,至于吗?”
贺钧剑倒是没觉得如何,“若若不舒服又不是天天这样。”
秦若穿上拖鞋,轻轻推他,“我不好意思下去见爸妈,你去给我端粥我洗漱。”
“这没什么,爸妈他们也是的作风一点都不含蓄,若若不羞的。”
贺钧剑把漱口杯放在了洗手台上,牙刷上都挤好了牙膏,俯身亲亲她,这才出了门。
秦若感受了下没有不适感,这人应该给她清洗过了,她洗漱完毕出来,贺钧剑托盘里端着一大一小两碗粥,一叠葱油饼,都还冒着热气。
“我估摸着若若该醒了,烙的饼还热着。”
贺钧剑把吃食放在床头柜上,看着走的缓慢的秦若,心下有些懊悔自己昨晚的放纵,小姑娘第一次,他该疼惜温柔些的,拦腰打横将人抱起,大步走到床边放在床上,贺钧剑把床头柜往床沿中间一搬,让秦若想起了在乌城旅馆的日子。
贺钧剑显然也想到了,眉目温柔,“吃吧若若,尝尝这葱油饼和乌城旅馆里的味道是不是一样。”
秦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薄薄的葱油饼咬了一口,香软扑鼻,她看到贺钧剑也拿起了一张饼,不由惊讶,“你也没吃?”
“若若饿着肚子呢,我这个始作俑者好意思吃大鱼大肉吗?”
贺钧剑轻笑了下,把小碗的粥递给她,“不烫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