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人呼吸都急促起来,贺钧剑放开她,伏在她耳边轻吻轻笑,“若若别急……”
她挑眉一嗔,红唇微启吐出的话却慵懒沙哑带着两分薄怒,其余的都是诱惑,“我才没着急呢……”
不似反驳的话,听得贺钧剑浑身一紧,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军装脖子上最上头那颗纽扣上,风纪扣永远扣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此时却拉着她的手要她亲自解开。
呵,这闷骚的老男人。
秦若伸出一指勾住他的衣领,轻易地就将人拉了下来,贺钧剑腰腹配合着她的动作,任由他的小姑娘纤弱一指掌控他的进退。
她微微勾唇,如水的视线带着钩子般轻轻撩过某处,听着男人骤然收紧的呼吸,没有错过他蕴着寒星般的眸子里浓烈深沉的汹涌,勾唇一笑,眼神像浸过了红酒,直直的看着等她亲手解开禁锢的男人,一只手肘撑着床支起上身,她微抬下颌,红唇衔住了那颗纽扣,贺钧剑顿时像一张拉满的弓,紧绷到了极致。
她舌尖轻探,配合着唇齿在他脖颈间想要解开那只扣子,可是不听话的舌尖总是看似不经意的擦过那滚动的喉结,甚至偶尔齿尖也轻轻碰过,点点湿热带来汹涌无可抵挡的痒意在贺钧剑的命脉处作乱,间或擦过一丝几乎微不可查的刺痛,加深了刺激,放大了感觉。
贺钧剑除了腰部绷紧纹丝不动,呼吸已乱的一塌糊涂。
他的小姑娘总爱争强好胜,他那句别急惹到了人,如今除了忍受煎熬他还能如何?
贺钧剑苦笑,任由命脉被人拿捏,享受着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