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喝完,跟于忆梅和贺远道:“坐了两天车,我先去洗漱一下再跟爸妈来叙话。”
“去吧,慢慢来不着急,我和你爸现在一天闲的就时间多。”于忆梅笑着目送秦若上了楼。
等人看不见了,于忆梅这才又吩咐刘嫂晚上要做些什么菜,“两个孩子吃了一年半的食堂,过年都不能回来,今晚可得好好犒劳犒劳。”
贺远看着欢喜的妻子,任由她念念叨叨的忙碌,这样烟火气的日子平淡却让人怎么也过不腻。
正说着,忽然“刺挠刺挠”一阵轻响,只见地上帆布包的拉链慢悠悠的一点点越扯越大,然后伸出了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小狼崽把头伸出来时,看到地上三个陌生人,它一懵,还没等它反应过来,蜃龟已经挤在它身边也叹出了头,见到这陌生的环境同样一懵。
“瞧你们没出息的样子,这里是燕城,首都,是咱们主人的家。”
獓因一出来,在地上威风的伸了个懒腰,但是它忘了,没有阴阳眼的人看不见它,却能听见它说话。
物理学家贺远同志这一刻他坚定的信念受到了冲击,得知妻子讲了儿媳妇的能耐是一回事,见到这神奇的一幕是另一回事。
于忆梅倒是知道的多些,看着那几乎透明的小乌龟和那只雪白雪白的小狼崽,她也并没有多害怕,还试探的道:“你们是若若带来的朋友吗?我是她的妈妈,她洗漱去了马上就来。”
“对,我从主人来燕城就跟着了,我是她从另一家贺家带来的,这小崽子和小乌龟是她在北疆领养的。”
话唠獓因自觉自己是大哥,很有风范的做了自我介绍,结果折让客厅里十分惊讶的三个人更是一惊,他们看到的确实是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