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獓因带着了然的蜃龟和懵懂的小狼崽出了房间。
见它们都走了,贺钧剑回神,看着秦若轻声道:“若若……”剩下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随即一手端过药碗,看了眼碗里混合着血丝的清水,他仰头抿了一口,低头,附上她苍白的唇,缓缓将药渡了过去。
这次,药一滴也没撒出来。
贺钧剑就这样一口一口的把碗里的药渡给了秦若,最后一口喂完,他抬起身,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良久才起身,“若若,快醒来吧。”
一夜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向来少雨的鸣沙镇难得下这么畅快淋漓的一场雨,第二天,却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昨夜的雨水在地上形成了水洼冲出了道道小水沟,军区里,人人都喜笑颜开,因为昨晚他们做了一夜的好梦。
昨晚,贺钧剑临出门时惦记着秦若的惊慌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迅速洗了澡洗了衣服,他连食堂都没去就往回走,可是紧赶慢赶还是出了事。
今天全体休息不用训练,因为这四十二天他们上了战场几乎都没好好休息,还有负伤的人员,所以今天他们集体休息。
贺钧剑没有去训练场也没有去营区,在家属院里生起煤炉子给秦若熬了用人参参须熬了鸡汤,可是秦若没有醒来也依旧无法吞咽,贺钧剑像昨夜一样如法炮制的抱着她一口一口给她渡了下去。
他坐在床边,没吃没喝但几乎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外面的池塘边,三小只妖兽在聊。
“唉……我觉得这回我真的看错了,她醒来我要是挨揍我也认了,”獓因有些垂头丧气的跟小狼崽和蜃龟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