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当军嫂,洗不动衣服怎么办?”
秦若在边上看着劳动的男人,一手轻按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稳着自己的身体,一手并没有抽离,还在原处指尖轻点。
贺钧剑的气息也不稳了,手上揉搓衣服的动作一顿,才又若无其事的开始洗,只是速度加快了几分,缓缓转动脖颈侧头,看着含笑玩闹的秦若,“若若……别闹。”
四个字让薄唇开开合合,轻轻擦过秦若的指尖,像是在主动亲吻她的指尖,又像是在被动回应她指尖的亲吻。
“好好劳动呀贺同志,不能三心二意。”
秦若口中说的正大光明,右手指尖,却还在人家的薄唇上流连不去,之后,像是玩儿尽兴了似的,缓缓下滑,漫不经心的滑过唇角,到了男人线条十分吸引人目光的下颌骨,食指宛若钩子轻轻滑动,左手感受着他逐渐紧绷的肌肉。
口中道:“曾经我想看腹肌来着,可是有个男人总怕耽误我,”她右手像一条蛇,指尖似有若无的触感袭上那凸起的喉结,口中继续道:“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只能满足那人的心愿,不越雷池一步,你说呢,兵哥哥?”
说着不越雷池一步的人,指尖在贺钧剑上半身的脆弱的破绽处放肆起舞,贺钧剑浑身紧绷,喉结在秦若指尖下滚动,“那那个男人他后悔了,他心愿变了,若若想听听吗?”
声音沙哑的不可思议,贺钧剑努力稳着下蹲时最标准的军姿,以最大的定力纵容她放肆。
“哦?”秦若侧头,俯身的高度正好在他耳际,这一个侧头,呼吸轻轻拂过他耳朵,“说来听听。”
耳朵红了,手臂绷紧,双手搓洗棉衣的动作极力压制着身体里的躁动,贺钧剑稳住呼吸,道:“他想让若若兑现承诺,不过这是基本目标。”
“最高纲领是,对若若做一些梦里才敢想的事,一起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