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温柔的梁欢也说话这么不客气,护士不自在的撇了撇嘴,切,一个攀高枝一个舔钩子,绝了。
梁欢不用看就知道她想什么,她也懒得解释,心术不正的人总觉得别人也是和她一样。
这头,秦若回到贺钧剑的病房里,他正坐在桌前写东西呢,桌上,放着一篮子水果,苹果、香蕉、冬枣、橘子还有葡萄,贺钧剑见秦若回来了,笑道:“若若忙完了呀,怎么样?”
“忙完了,人救回来了,不过脸色有些青黑,其他都没事,”秦若说着走近,“你写什么呢?”
“工作总结,”贺钧剑大方往秦若跟前一推,“下午三点要进行心理疏导,一次四十分钟,若若一个人要待着了。”
“我有没有夸过你,字写的不错?”秦若看着没有格子横线的白纸上笔锋凌厉却整齐的钢笔字,夸赞道。
“以前没说过,不过现在说过了。”贺钧剑道:“若若字也写得好。”
秦若惊讶,“我回得信你又没有看到,你怎么见过我写得字?”
贺钧剑把钢笔的笔帽盖上,把书和稿纸收拾好,笔压在书上,人回来了他就不写了。
“若若忘记咱们的结婚证了?”贺钧剑笑道:“当时若若签字时我就该想到若若应该很厉害,可是我太笨了竟然没猜到。”
他说着,又问秦若,“水果是老爷子让带回来你吃的,我不拿都不行。若若想吃什么,我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