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事,要找你和朱老板帮帮忙。”
秦若放下板凳坐在自己位置上,旁边就是炉火,一点也不冷,这条搭了帐篷的巷子里的雪也被一个一个蜂窝煤炉子烤的早早地化了。
正要跟秦若打招呼的朱老板听见了,直接道:“啥事儿啊秦大师,你只管开口,能帮上的我老朱义不容辞。”
刘大顺也道:“秦大师你直说。”
“我需要一些檀香和黄表,檀香越多越好,黄表至少要三十张。”
不是秦若非得麻烦别人,只是如今香烛黄表这些东西拿出来就是牛鬼蛇神,就算是九区也没有人卖,一是这东西也就清明,中元节或者十月一寒衣节以及过年的时候用一下,根本不挣钱,二如今情形不好,为太微薄的利益没有愿意犯险。
“我家有黄表,不过就放了快十年了,秦大师这成吗?”刘大顺道。
秦若心下一喜,点头道:“能行,年代越久越好,没受潮沾上污迹就行。”
朱老板道:“那檀香我给你整,能给你弄到十来捆吧,够了吗?”
“够了够了。”秦若道:“多谢朱老板了。”
“没事儿别客气,这东西放着也是放着,我家老爷子认识一个开棺材铺的,以前还捎带着卖香烛灵牌,后来卖不了了就把能烧的全烧了,灵牌劈柴烧了,香烛味道太大不敢烧,就压在了地窖里,受潮的一堆,我估摸着能找十来把干的吧。”
朱老板念叨完,又一笑,“那老爷子和我爹熟得很,这都不是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