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梳子,送于忆梅倒是不合适了,陈阿娇的结局不怎么好,而且上面有个篆书“娇”字,送长辈也不合适,她这个注定守寡的人用着才正好!
把梳子放在梳妆台上,秦若看了看桌上的红宝石和螺钿,决定给于忆梅做一把梳子。
木头就用那段有黑纹的雷击木,反正她就算做两把五帝钱辟邪剑也还绰绰有余。
秦若根据这两天黑市人流减少的情况猜测,于忆梅心情不好固然有担心贺钧剑的缘故,但也跟外面情况又严峻了有关系,一九七五年的冬天,外面的形式经过十一月会议也变得有些不太好,黑市来往的客流不仅减少还行色匆匆。
但愿她这把梳子能稍稍让于忆梅开怀吧。
第二天,飞飞扬扬的雪花飘了一天,秦若也在二楼刻了一天的木头,晚上,秦若缠着于忆梅道:“妈,我要你房间床帐上那个月上缠枝梅的花样儿,你给我画一下嘛。”
说着她又补充,“要缩小版的哦。”
“好好好,妈这就给你画。”于忆梅放下茶杯笑着应下,拿起手边的钢笔和纸随手一画,就算活龙活现的一幅画,秦若拿起一看,满眼惊艳,“这也太好看了,以后妈妈可以开绘画班教人画画。”
“如今形势又不太好了,”于忆梅放下笔叹了口气,“未必还有我再教人的一天。”
“黎明前的黑暗往往黑的人心惊,过后就亮了。”
秦若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拿着画上了二楼,梳子她已经雕刻成了,雷击木再加上一丝功德紫气刻下平安好运符,如今就等月上缠枝梅的图案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