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话说完,他一秒都没迟疑,转身就走。
秦若看着腿上的手套,再看已经不见人影的贺钧钺,彻底傻了眼,这连番的意外震得她人都麻了根本没反应过来。
朱老板却在对面看的哈哈直笑,“从我话上来了吧,我就说这小子想吃天鹅肉。”
“以我老朱过来人的眼光,这小子又直又一根筋,别说你只是说你守寡了,就是你说自己新婚燕尔他也愿意等。”
朱老板闲闲的吃瓜,秦若气的瞪他,又不解的看着腿上好像烫手山芋的手套,“为什么呀?”
就她这个性格吧,她自己也清楚,脾气不好,脾气上来不管对方死活,如此一想,两辈子仅有的好脾气都用在装柔弱的时候面对贺钧剑了,如此一想,沾着贺家人真没好事。
不过言归正传,为什么呀?
秦若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就她这个脾气,和贺钧钺起的这个冲突,她毫不留情的话……这位不会是个抖、吗??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朱老板叹息道:“看上一个人,不过一物降一物罢了,有人喜欢强的,有人怜贫惜弱,有人也喜欢势均力敌,总归各种各样的原因,其实说到底,本就没有原因,就是看上了。”
“其实也未必就是看上我了,人家就是懂事儿报恩呢。”秦若烦躁的挥退了情感大师朱老板,如今一想,也确实可能她想多了,于是把那烫手的手套拿起来看了看,做工倒是不错,针线有些粗糙但却是手工的。
她和贺钧剑是领了证的,不管真假,她都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贺钧剑的合法配偶,还是少沾染贺家人的好。
下午,天上飘起了雪花,秦若毛衣外套着厚外套感觉也有些冷,她看了眼手中拿着的手套,左手刚伸进去,忽然里面一个硬硬的触感,她拿出来一看,却是一片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