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我是邪、教分子,到时候求着我的时候,但愿你也有这么足的底气。”
秦若自己画的解梦符,还能被人欺负都头上来了,真的是还没道理!
眼见贺钧钺油盐不进就要走,秦若一声厉呵:“你站住!”
贺钧钺倒是如她所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主要是他想看看这个邪、教分子还想做什么,既然已经确定了是冲他家来的,那没有匆忙就走的道理。
他腰后别着一把□□,就算这个□□分子想喊人,他也是不惧的。
老一辈曾经打仗的时候,哪一个不是与群敌殊死搏斗,如今不过是些投机倒把的群众,在他眼里没有任何危险性。
她左手轻点右臂,借了一丝兽头九环刀上的杀气,指尖轻轻朝贺钧钺一弹,在放着獓因像的家宅里睡了两天,没有她的解梦符压制,看这人嘴还硬不硬的起来!
“你现在还活蹦乱跳有本事来说教我,因为你的解梦符是我画的,”秦若做这一切没有避着他,“性子冲动,勇气有余谋略不足,好自为之。”
弹指之间几乎言出法随,贺钧钺只觉得自己的头与昨天如出一辙的疼了起来,他并没有错过秦若的动作,也没有忽略她的话,但是他不相信!
如果世间真存在法术,如何能视线如今的人民当家作主,那不是那些邪、教说了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