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人不在结婚前挂了,秦若一咬牙忍着羞耻撒娇,地上鞋子里的脚趾头已经恨不得抠地了,她尴尬的满脸通红,浑身的不自在。
但是灯下脸红的样子,却与害羞别无二致。
贺钧剑轻笑了下,本就低沉的嗓音沾染了病弱的沙哑,在外面肆意喧嚣的雨声里,显得格外撩人,“好。”
一句答应落下,他长臂一伸,将炕边站着的女孩子虚虚的揽进了怀里,身体却没有贴上,只一手松松的抚着她的背,比起拥抱女性倒很像再给闹别扭的孩子顺气。
滚烫的大掌落在秦若的头顶,顺着她的发抚下,“再等等,再等几天就自由了,若若一直很好,是他们有眼无珠。”
那像哄孩子一样的动作和语气,让秦若心里烦躁的尴尬悄悄的消弭了,脸上做戏的欢喜倒是多了两分真心。
如果这是书中秦若的哥哥,那姑娘应该会过得很幸福吧?
秦若的神思只游移了几秒,她马上就定了定神,垂在身侧的右手迅速掐了一个驱邪符,然后抬起掌心,抚在了他胸膛上。
刹那间,掌心下的冰冷与刚才摸到的滚烫的手腕仿佛判若两人。
秦若一心低着头,掌心抚在他心口,驱邪符生效那一刹那,贺钧剑体内的怨气从她的掌心牵引而出,如抽丝剥茧一般,绕到了秦若白皙的手上。
贺钧剑若是有阴阳眼,便能看见他胸膛里诡异的一丝一丝的黑红色的像烟雾又像气流的东西被秦若的手吸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