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不知道贺钧剑的伤在哪里,只猜测他是挖煤受的伤。
“不是,那天许是骑车出了汗在山里的树荫下坐了坐,”贺钧剑一指地上的那个小板凳,“你也坐吧。”
“我去给你烧些水来,”秦若摇了下头,“看你脸色肯定没吃没喝,不吃东西不喝水感冒怎么能好?”
她知道贺钧剑交了粮票在村食堂里和知青一起的伙食,但对清河村的这些人的人品她不抱希望。
不论是为了感谢救命之恩还是为了刷好感度,秦若不能直接暴露自己的本事,只得在食物和水里迂回行事曲线救国。
“你别忙活了,我这一天两顿饭准时在村部里吃,怎么会饿着。”
贺钧剑笑了下,“骆老师说衣裳你没收,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点谢礼,感谢秦若同志的兔子让我美美的吃了两顿烤兔肉。”
秦若噗嗤一笑,“救人的人反倒给被救的道谢,贺大哥这样的好人倒是不多见了。”
“笑出来了,看来心情好些了?”
贺钧剑虽然虚弱,但基本的敏锐和判断力却没有减退丝毫,打从跟秦若打了照面,他就知道这姑娘心情不好。
眉目间有细微的难过和苦涩却逃不出他的眼睛。
秦若垂下眸子,半晌缓缓抬起,眉目间已经没了愉悦只有无所遁形的苦涩和柔弱,眼里也漾着泪花,“贺大哥,昨晚发生的事终于洗净了我身上的脏水还了我清白,可是我父母依旧逼我嫁给大我三十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