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人是为了祖产起的纠纷与兄弟动手甚至动了刀子伤了身体。
“怎么卖?”
男人听了她的话眼中诧异一闪而过,也没再故作挑剔,直接低声问价。
秦若十指不沾阳春水最高级的厨艺就是会煮泡面,她所谓的大补不过是后世里听过肉桂枸杞炖鸡汤胡诌出来的,见男人上道儿,她淡淡的道:“两块一一斤,还要一斤肉票,不补肉票的话两块五一斤。”
这是按照她刚才观察摊位时那肥猪肉的价格酌情报的价,那两掌厚的肥猪肉一斤两块八,还要一斤肉票,时下人不爱啃猪蹄骨头这些没什么油水的荤食,就爱吃又肥又油的肉解馋,这样的肥肉价格还比瘦肉高。
她张口要一斤肉票其实是在抬价格,她不会做饭,也没地方可做,穿到这里这些天来,不是在吃烤兔子烤野鸡和烤番薯,就是在骆老师那儿蹭半碗糊汤,所以肉票根本没用。
男人视线看了一眼不远处那猪肉摊子,犹豫了下又收回目光,“太贵了你便宜几毛我两只都要了。”
“野兔肉可比其他肉有营养,懂行的都知道补肾气用它最好。”
秦若张口就是精准拿捏这人死穴的广告,比起后世里那离谱的广告疗效来,她这都是小儿科。
“那、那过秤吧。”男人最终一咬牙拍板决定了,“没有票,就按一斤两块五的价来,两只我都要了。”
过秤?哦对了,做生意是要秤的。
眼见小生意即将开张,却难在了没有秤这一环节,秦若四处打眼一瞧正要借个秤,那男人却不耐烦了。